两个家伙独处在幽暗的房子里,彼此处在同样的空间里却以不同的身份被区别开来。奥多拉从丰满的胸部内侧拿出了一封信给啊金,背面跟前一封一样写了个金字,似乎是有人特意给他准备的。不过信封被奥多拉牢牢拿住,没有实际要交给阿金的意思。任由阿金用尽蛮力地抢夺都无法弄到手。
“你真的叫阿金吗?”
“我当然叫啊金啦……怎么了?信件倒是快松开啊。”
她索性收回了信件,一手推开阿金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那个人口中说的那样神秘莫测又恐怖。”
“我怎么了?”
“我想知道,在你心目中是如何看待我们机器这种东西,你能告诉我像我这样长得像人的机器定位在哪吗?我想在仅有的几十秒内知道答案。”她没有人类渴望光明的眼神,但是眼睛无比清澈就像一个被困在井底里的青蛙那仰望着天空,跳也跳不出去。但是阿金会主动屈膝与她视线持平。
“我把你们当成了朋友,我总是会用尽一切方法修补你们,不求回报。”
奥多拉失望地摇了摇头,她递出了左手,手腕上戴着的那个被牢牢锁死的手表状物说,很大可能是定位器,阿金见状就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工具准备拆卸工作,但她闭着眼说着“不需要,也没必要拆,我只是想说……”她再睁开眼睛时就看着那刚刚还没牢牢锁死在手腕上的东西瞬间落地而震惊。
“果然是定位器,还好就一块,那么抱歉,我们的谈话得换个地方说。”他无礼扛起了奥多拉正准备往房子外奔跑,可惜身后已经被穿红衣的协会人士拿着冲锋枪威胁阿金不要让他乱动半步。
“我说的话能不能先听完再做?我说的是这里已经被你们的人给包围,难道你能突破重围吗?不可能……”奥多拉的监视器下一秒就被狂风卷起的头发隐隐约约看到了光明,她如同卷入了狂风里般被阿金扛着奔跑,她眼前看到子弹在空气中慢悠悠地从枪膛里发射,她以为自己获得了超能力正在狂风中飞驰着而感叹“真不可思议,您承认你就是那个人了……”
天空飞过重型武装直升机,地上跑过装甲车,这个场所里里外外都被机兵包围,还有另一部分的红衣反人工智能协会的人拿着冲锋枪见到机器人就立马对着它们的脑袋乱射一通。他们虽不是军人但有明确的目标,他们用一己之力维护着人与机器间的那面纳米墙。像潘科这一类的普通人啥也没有犹豫双手抱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里瘫痪的也就机器人,遭喂子弹的也是它们这些铁皮而已。观众席上的人都老老实实地座好自己的位置,除了在飞机上见过脑袋开花的林宗有点坐立不安之外就没有任何奇怪的骚乱,他们似乎知道这里即将发生什么事。潘科知道这里被军方介入了,还顺路改良了了她编写的代码,如果还有能动的机器人,那它就会自动离开席位在展台上逐一排列好然后被枪决。
裁判席上的那个叫李帕尔·奥斯通的中年家伙在麦克风上骂道他们这样是违法又危险的,应当被判决。没多久他和数个穿西装的人被带离了席位带上去展台上。红衣人手上拿着几份档案,那个人毫无疑问在确认身份,然后挥挥手下令让后面的机兵带走他们。潘科所制造的原型机和那堆被处决的机器人被推土机在堆在一堆,她站在临时拉出来的带刺滚轮网前看着她的作品被淋上汽油随后被点燃。呛鼻的浓烟烧得卷起一股旋风,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获得赔偿。他们说要叫律师叫经纪人拍照取证,可是这里没有信号全是不在服务范围内,杂音混杂在广播里,这里已经**扰了。大家都认为这里事情的起因都归于潘科的作品奇怪的举动而造成,所以那天价的罚单自然都算在潘科头上。愤怒的拳头抓住了潘科的衣领,与她论事的口水斩沾湿了她的面额,她没有说出半句话,视线停留在那堆被火烧灼的物品上。
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那可能是供电房也可能是贵宾房。阿金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奥多拉这种机器可曾见过奇迹?她不相信眼前这个人就在刚刚做了最认为是人类奇迹的事,这个人正躺在真皮地毯上喘气着,那双异色的瞳孔正散发着弱弱的光芒。奥多拉把身上的贵重的首饰都摘了下来,然后像古代的骑士那样单膝跪在阿金身旁,单手撑地,奥多拉臣服他而低下了头,如同看到了对她很重要的人那般等待阿金的差使,在之前她不由自主地先开声问道眼前这个人
“请问您是不是能见到我身上的影子?因为我很想知道,在镜子前为什么我能看到人类看不到的东西,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无法反抗别人的命令,我想知道我为什么渴求不存在的自由,我想知道我究竟是何物!”她眼眶里的冷却液打湿了阿金的手。
要是灵和魂并不是肉体特有的东西的话,我很相信人工智能也能做复制到并打印出来这样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总是被人道主义者门误解,然后留下一大堆的诟病令其难以发挥真实水平,因为有人担心这么做人类就要在食物链上降级了。可是呐,那些在乎什么顶端顶端的家伙难道不知道下梁不正上梁歪这个道理吗?把给真正的人工智能留下了能让它们自己思考的问题,我给它们设定了以人类的眼睛根本无法看到的由它们电子思维构造出来的黑影,这种黑影并不是杀人利器也不是什么逻辑错误的病毒,这是出自它们电子脑对自己的认知的东西的投影,当然也并非所有机器都搭载了我所写的人工智能,现在大部分都是崭新的空壳,我和训练潘科她们一样也训练了一堆机器人。
十分遗憾的是,我无法给用嘴巴告诉它们荣誉为何物,我根本无法跟机器聊起它们根本没有和不存在的东西,我给它们下达的指示为“找那个叫阿金的家伙,那家伙是百事通。”现在我得做好的工作是披好我身上的红衣,扮演好一名协会的长官。在那押犯的箱型车上积极做好被压人员身份确认工作。
“你们不是收买了这里的司法就是压榨了低层的员工,我得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收买我?”我的手在转动着圆珠笔,转速越快就证明我心情越好。
“大人呐,你这不是为难我们这些当商人,我们都是小市民上有大下有小的要养不是么……”我的笔停了下来如同一枚钢镖直插那满追嘴油舌的人的大腿上,为了给他更多的痛苦我顺便用点力戳进去。他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痛楚首先是毫无反应然后是失声大喊叫妈。我环视其他人的状况,不是被吓得低下了头就是怒视我,我挑选了其中一个家伙开刀
“吼?你这个是什么眼神?”
“你这种方式我会一口一实地告诉检方的!然后我要你低头向我道歉!”他在质疑我的行事方式,也在用这里腐烂的法律威胁我,我松开了笔,从红衣怀里掏出了一把对人警用非杀伤力的九毫米左轮,我打开了单鼓往六个空空的单座里塞入一颗子弹,然后随机地转动它至合并,然后我单眼开单眼闭地瞄准他的脚说道
“法律的腐败性会让一个城市变得怎么样你知道吗?”我跟这个勇于直视我的人斗斗眼法,我相信我这双见证过无数死亡的眼睛能吓到一个连生死都没见过的人,他果然自然软下了腰。我乘胜追击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继续跟我斗斗眼,他已经吓得腿抖动起来。
“让社会陷入混乱,让社会建设停滞不前,会严重干涉到正常的国家的运行秩序,审核机构会步入死循环,贫富差距将变得越来越大,最后导致社会问题四起,当不可避免的金融危机发生时,你们会充当可怜的受害者向政府拿破产资金,在我眼里你们才是真正的罪人。企业的利益分分钟能扬起战争的尘风,你们可能会选择移民到非洲挖矿以躲避你们所带来的责任。今天你们非常幸运地将由我来执行判决。我现在可是滥用职权代表最高法院在这个箱车里跟你们谈谈我认为最好笑的笑话。”我向他吓呆了的表情笑了笑继续说
“我想需要一大笔钱来为你们渡除劫难,费用嘛……”
“三百万行了吧?!”他开出了一个令我不太满意的天价。
“还有谁比他更高价的吗?”我试着把当成了拍卖会,可是他们一点都不理睬我,我只好扣动扳机,一下,两下,三下,没有枪响。“成交!麻烦把汇款转成现金捐给阑尾城里的每个人。”我拍了拍车门,我放走了他,为了让他对我留下印象,不可能会忘记我和他的交易,我提醒他:要是忘记了或以各种方式汇错款,我就把你再逮住一次喂然后直接喂鲨鱼。关上了门,下一场交易开始。我已经知道他们已经蠢蠢欲动要报上更高的价格。“还有比三百万更高的价格吗?”我重新转动了单鼓问道。“四百万!”“四百五十万!”“五百万!”“五百五十万!”一个比一个高那么一丁点,我喊停了拍卖,我跟他们说“其实,专利技术也可以纳入拍卖,一个专利一百万。”他们的脑瓜总算开窍,数目一下子达到了千万级别“二千万!”“二千六百万!”我把最高价定在三千万,这下谁一下子喊到了三千万谁就是赢家,第二个赢家诞生了。三下过后,没有枪响,我跟他一样说把钱捐给阑尾城里的每一个孤儿,少一分钱我就会把他扔进东非大裂谷里玩漂流。这里每一只都是肥羊?并不是,这里也有最贫穷的人。
“阑尾市的市长,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穿得那么富贵,我可是知道你那边治安不全,整个区域的犯罪精英都几乎出自那个地方,请问你对那边的治安持怎样的看法?”枪口前是那被我扎笔的的李珀尔·奥斯通中年老头裁判。他的伴侣奥多拉·奥斯通被阿金在走廊角落捂住嘴巴躲避着走廊里的脚步声。
“他们都戴上了热能仪,还穷追不舍。”对付此困境就利用室内消防器启动消防喷头,为了让喷头启动还要激活消防设备的检测模式,可惜的是这种科技的被人关停了,无论阿金怎么按动消防铃都没用,他已经没有退路,这里是四路,他只能从裤裆里掏出了十寸把手去撬开被锁死的另一间被锁住的房,可无论怎么撬都撬不开。奥多拉看到这位别人口中的百事通也有不得不面对的困难。她选择放弃逃避,她交了两封信给了阿金,细声地在他耳边盯促“两封信都是给你的,但是!两封信都是不同的人写的,一个叫约尔冯,另一个是昨晚与我一面之交的人,她叫伊姆。”
“伊姆?不可能!她长什么样子的?”
“黑影,我看不到被团团黑影笼罩着的她。她很美,不是人类也不是动物也不是恶魔,上百只眼睛在看着我,但是全都是悲伤的眼神。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您能化解那层层黑雾直达到她身边吧?您可是一位也会遇到困难的人啊。”她准备离开这个被逐步迫近的角落,但是阿金拉住她的手。
“活下去,难道你没有你想做的事吗?你不是刚刚跟我说过渴望的东西吗?等等,躲过他们我就试着告诉你……”
“你虽然在刚才使用了一次奇迹,但之后你现在连一扇门都打不开。够了,您如同她所说的那般温柔,对她来说你也是一位很重要的人啊,被珍惜的感觉不美好吗?”迟疑一下的阿金和她就被突击的队员压在枪口下,尽管阿金试着把自己双眼能看到的慢动作用在打斗上,可他的敌人的动作比他的更快他们开枪更武断,子弹只打在铁皮上,当当作响。人质被杀了任何任务都会以失败告终,她接受了子弹的洗礼化为一道慢慢随风散去的影子看着阿金
“或许因为您太弱了,那位被黑影笼罩的人说过她就是讨厌你这一点才不当朋友的。”
穿红衣的人拖走了这具机器的遗体,阿金的双手被扎带反绑,他跪在地上像被判了刑的犯人那般,除了呐喊什么都做不了。他咬得牙关咔咔作响,他的恨对比这个残酷数百万倍的Au计划来说实在太软弱了,但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他得到“暴君”这一称谓。E5930,难道你不认真辅导这位掌握了这个国家未来的暴君吗?还是因为你已经算出来他的未来?
夜晚,潘科对林宗的态度非常友好,她承包了酒吧的一个单间痛饮起廉价的酒精混水的啤酒,酒瓶已经在这里堆成了一个杂物房。潘科看上去已经疲软无力满面通红,可这个不检点的老板娘只会喝,喝,喝。
“这家伙比我想象中更率真,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大家说‘我就是那个给大家带来混乱的家伙!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荣誉!因为我编写的代码让你们自豪的资本坏掉啦!’然后他很帅气地被一大群人拳打脚踢,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停下了手脚散去,整场混乱以小林短暂的挨打一顿之后而结束。可是你的胆识真猛啊小林!我收到了一张协会那价值五十万的赔偿支票!”她边称赞这位不得了的新店员边拍打着狂吐不止的小林后背。
“阿金呐!裁判们好像去了一趟冥界对我的性格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比起尖酸他这是变得圆润,后来听说那个混蛋是阑尾市的市长!我大吃一惊了,他的那个什么伴侣伴侣的也不知道去了什么鬼地方啦,我们虽然被评定为成功晋级可是原型机已经烧毁啦,我们又要搞过一台。在之前你去去那个什么鬼阑尾市吧!那边的建筑夸张得可是像极了科幻大片。”
“阑尾市?干什么的?”
“就是挖林宗的地方啦,那边可是工业重地,硫化物浓烟漫天滚滚,这个家伙可是在抢过飞机的枪手,那可能也是一个生胆的地方对吧林宗?”潘科捏住林宗那眼冒金星的面做着鬼面玩,林宗已经被玩坏了。
“我……可以暂时离开吗?”
“咦~你想让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嘛~”
“你可是一个成年人啊,阑尾市那边有人吗?”
“有哦,那边的番茄酱可是有让人轻易入睡的功效哦。在明天中午前回来哦,我们要转移了。”
潘科醉醺醺地看着阿金低着头离开的身影继续喝着手上的啤酒,没有对他罗嗦几句。她虽动作行为上已经伶仃烂醉可脑袋依然清醒着,她对着林宗大声说道“小林你要记住咯!我们的店可是一个对任何机器物品都要绝对负责任的小店哦,阿金那家伙可是对着被捏烂的电子狗都能哭泣!好~像小孩子那样哦~他的情感代入感太~小孩子气了!可是!他意外地对身为普通人的我们丝毫没有人情味哦!什么秘密都不跟我说一声!自私鬼!”酒气熏的林宗回神然后又对着垃圾桶狂吐。
【这个机器叫奥多拉,她绝对是一个没有实质意义的机器,也非是智能。请你记着“人不能因为科技而复生,也不能因为复生而忘却伤痛。”如果你看到这封信就证明属于政治稳定的大扫除行动已经进行完毕,之后没有你的事了。如果你为一个长得像人类的机器而落泪的话,你太肤浅了也太软弱了。一具行尸走肉的机器是怎样才能让你这个暴君落泪的?真是无用的、什么都无法拯救的废物。我所指的人就是你,金。】
穿着白衣的他在干净的街道上走着,四周都是机器人。他要注意红绿灯,因为汽车都是按照指挥灯指示行驶。被规则约束的物体就只有人类,这里的灯光只为人类照射脚下踩过的道路。机器人留守在自己的岗位里做着无谓的推销,整条街只有阿金一个活人。这座城市哪个机器人知道自己心里的荣誉?阿金在这里看不到黑影,因为灯光把他照得几乎没有死角,这个爱哭的家伙只会把泪水挂在眼眶里鼻子憋得通红。他没有用手擦去,只有街边的机器人上前问他“先生您在为什么而落泪?请使用XX牌纸巾吧!免费试用质量上等……”这里没有黑影,所以他每走一步视线都是模糊的,他打开了另一封信
【这个机器叫E5930,她绝对是一个有十级意义的机器。另一个她叫奥多拉,她绝对是一个有存在意义的人,她是一个百分百的人工智能。如果你看到这封信那就证明你保护一个人又失败了,我本来打算写“对你失望透了”,可是古语说过:失败是成功的妈妈。我不追责你害死了我一个结晶,但给我记好了少年,别再被你的姐姐所欺骗,她只是一个骗子!我来告诉你真实!如果你看到机器人背后驻扎着黑影的话,它无疑的的确确是个成功的人工智能!不是透过什么图灵之类的骗自己的测试而评定出来的!黑影的形状得依据它自认为是何种地位而投影,当然也有收起投影的时候,打开了机器人那普通人看不见的心扉时,你就不是你姐姐说的那个“暴君”!对应的则是“明君”,找对时间揍打你那自大的姐姐吧哈哈哈哈!这将会是值得嘉奖的荣誉!】
写莫名其妙的信件的话我会被E5940骂,她装扮成E5930已经够吃力了,话说之前潘科那混蛋偷偷地从开了后门敲晕我的脑袋那攻击实在太奏效。我在那座吾乌灯黑火的城市里的某间公寓里暂住。我在这里收了一堆的小打手,我让他们换上了协会的红衣,让他们有了一份小混混都能稳定生存的工作。我这间屋子里连垫桌脚的都是一本厚实的电脑语言书。
“这座浓烟滚滚的城市究竟有什么好值得向往?”那个戴着羽毛帽子的家伙又在碎碎念了。我回答她说“这座城市只是欠缺了荣誉,没有荣誉的话谁都是咸鱼,可是颁发荣誉的家伙却在办公室里偷懒,我只好顺路联合某人整顿一下啦。”
“你这家伙难道忘了被通缉的身份吗?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我可不是你的贴心保姆!”这个带面纱的家伙一旦唠叨起来连我都怕。“哼,这个国家只要站在同一阵线上有啥敌人和朋友的?我只是顺路帮了她们一把手,我说这里的咖啡真难喝,都变质了!”我吐出了那根被酸味刺激的舌头,这种糟糕的饮品根本就是威胁我生命安全的东西。
“你看,连饮用水都无法保障的破城市,哪来繁衍后代的能力啊!按照我这么说我只是在利用一下这座城市所渴望的东西而已,宪法上面没有这种罪名吧?”
“可是把这里的原头头做成番茄酱一点已经违法了,你还想怎么狡辩?”
“好啦好啦,我认错啦!这里真是一座没有荣誉的城市!连我做好事都没人夸奖!”
我看着这座脏兮兮的,连环境安全都控制不了的城市生气嘛,这里怎么可能不适合机器人居住?而刚好相反的是抵御不了重工业污染的人类留在了这里?林宗那家伙可一点都不适合这座破地方。我身后传来一阵敲门声,我的小弟们回来了。
“那辆箱车处理完毕了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吧?”
“已经处理完毕,那个,老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之前明明都是对我们拳打脚踢的,难道遇上了什么好事?”哦对了我忘了,我依然乔装打扮成他们那暴躁的老大但是我没什么要好主意的了,扮演游戏结束。
“我要解散了,我给你们办了张银行卡,里面有点钱,留着认真使用,你们可以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可以泡更多的妞。”
他痛哭流涕地给我磕头,可我一点都没有感到半点荣誉,这是臣服这是屈辱。
“不想我一枪崩了你就TM给我站起来!像个男子汉那样!看更多小黄书!帮更多的人!把身子洗干净点!然后征服这个国家的天涯海角!一定要记住你们老大我的话!荣誉不是建立在利益上的!小的们……哇!”我失声和这些混蛋小屁孩一起哭了起来。真是丢面啊,明明我是个大人却像是一个送别学生的导师那般传授他们荣誉的东西。
我拯救了一座城市腐败的司法与高层,我只是扮演一堆混蛋们的领头羊而已。这种工作,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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